东子走过来，手足无措地碰了碰沐沐小小的肩膀：“沐沐。”

这一次，许佑宁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陆薄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穆司爵口中的“小鬼”不过四岁的孩子，居然已经有这么清晰的逻辑和语言表达。

沐沐很聪明地问：“佑宁阿姨呢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依旧没有出声。

许佑宁一只手扶住小家伙的肩膀，另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脸：“沐沐，你……”
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片刻，抚了抚她下眼睑那抹淡淡的青色：“周姨跟我说，你昨天睡得很晚。今天我不会走了，你可以再睡一会。”

许佑宁忙忙过来抱起小家伙，但也许是她的怀抱太陌生，相宜不但没有停下来，反而哭得更厉害了。

“不急。”穆司爵一步一步靠近许佑宁，“你想好怎么补偿我没有？”

“最初是梁忠，但是梁忠已经死了，沐沐现在你手上，对不对？”康瑞城的声音越来越阴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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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没有吵许佑宁，拿了衣服去洗漱，出来后躺到床上，抱着许佑宁，没多久也睡着了。

沐沐惊喜地瞪了一下眼睛：“去看越川叔叔的话，也可以看见芸芸姐姐吗？”

穆司爵目光凌厉地盯着许佑宁：“你真的想跟着康瑞城？”

许佑宁捂住沐沐冰凉的小手：“还冷吗？”

其实，苏简安有很多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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