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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理解地点点头：“不要说小孩子了，我们大人都会这样子。”
许佑宁看不见，衣服是穆司爵帮她挑的。
何总想联系陆薄言，至少挽回两个公司的合作，但是，陆薄言根本不接他的电话，更别提见他。
当然，这次行动是康瑞城的命令。
“妈身边一直都有人，他们会跟着一起去。我在瑞士那边有几个朋友，妈和庞太太不会有事。”陆薄言说着，疑惑的问，“妈有没有跟你说，她去瑞士什么事？”
一帮记者更尴尬了，只好问：“陆太太，你是来照顾陆总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只说了四个字，“又爽又痛。”
手机屏幕上，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知情知趣地挂了电话，这一边，许佑宁也把手机放到桌子上，朝着穆司爵走过去。
坚决之外，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自然。
陆薄言的身世曝光之后，陆律师的车祸又引起网友的讨论，再加上警方对外公布陆律师的案子确实存在很多疑问，即日起重新调查，讨论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，不以为意的说：“在我眼里，所有的下属都一样。”
说着，唐玉兰的笑容渐渐暗淡下去，声音里只剩下一抹长长的叹息：“可是，只有我一个人变老了……”
穆司爵抽完烟，又吹了会儿风，等到身上没味道了，才回到帐篷内。